姬怅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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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瑶哥带走】阴差阳错明玦复活

简介:观音庙聂明玦被魏无羡复活了,聂怀桑高高兴兴地领着哥哥回去了,蓝曦臣没有捅金光瑶,并且在魏无羡的表白中发现自己喜欢金光瑶。双璧合力用抹额把妯娌绑回云深不知处的故事。蓝大是姑苏“受”气王,瑶哥是比羡羡还要像攻的受。

雷者勿入,生子预警。


    蓝曦臣带着金光瑶四处躲避,金光瑶召出瑶琴弹奏,哪知聂明玦一听见瑶琴的声音发狂的更加厉害,四处挥舞着霸下。

   “敛芳尊,赤峰尊就是因为你那琴声死的你还弹。这样只会激发他的怨气。”魏无羡没好气地说。御尸除秽这一块他说第二可没人敢说第一。

    蓝曦臣躲闪不及,衣服被聂明玦砍下一块来。蓝忘机担心起来,立刻解了被封印的灵脉,上前去和聂明玦打斗。聂明玦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金光瑶。蓝曦臣一边护着金光瑶,还要一边看着自己,实在是带不动。

    魏无羡想召来温宁陪蓝忘机一起,便掏出横笛,刚吹一口气,就发现不大对头。他皱着眉把笛子举起来看了看,发现笛孔被人塞了黄豆。

    魏无羡哭笑不得,这么损的招是哪个天杀的想出来的?

    估计不是薛洋那个小崽子就是金光瑶,苏涉那个愣头青可没这么灵活。

    刀光剑影,重影交叠,一蓝一墨两个身影正在打斗。

    蓝曦臣看着有些失态的金光瑶,喉结滚烫,上下吞咽着。金光瑶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冷静道:“二哥有什么想说的?”

   “阿瑶,大哥他,是不是你杀的?”

    金光瑶璀然一笑,轻摇了摇头,“二哥都在心里下了定论,再来问我,我说什么,又有什么意思呢?”

    蓝曦臣倒吸了口冷气,“只要你说不是,我便信你。”

    金光瑶敢肯定,蓝曦臣这句话放在任何时候说他都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到现在情不同,境况也是不同了。“不必。”

    蓝曦臣略略苦笑了一下,见以往一直温温柔柔的金光瑶突然这般疏离与陌生,胸腔里无端生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逆反心理。

   “既如此,这声二哥,便不必再叫了。”

    金光瑶一怔,紧着下意识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略过蓝曦臣把目光眺向聂明玦,嘴唇轻轻一抿,颤颤发声:“娼妓之子,无怪乎此。”

    蓝曦臣怔然,顺着金光瑶的目光看过去,正是聂明玦。

    心跳漏了几拍,一种极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氛氲开来。莫非大哥是因为对金光瑶说了这句话,才被分的尸……

    蓝曦臣的大脑一片空白,木木地看着聂明玦,头也忘了要转回来。

   金光瑶见蓝曦臣反应过来那句话是谁说的,想着今天反正也是走不了了,死也得死个痛快,把话打开了说,便道,“蓝宗主,你自小就出生名门,是天之骄子,自是不懂我这等下贱的娼妓之子。”

  “金麟台那么高,我却从最上面,一级不落地滚到最下面,滚了两次。一次是那个单纯书生孟瑶,好,我认,是孟瑶太天真,是孟瑶无权势,无地位,无靠山。还有一次,是那个名利双收位高权重的金光瑶,被自己的结义大哥,伴着一句‘娼妓之子,无怪乎此’一脚踹下了金麟台。”

   “阿瑶……别说了……”蓝曦臣陷入了痛苦,金光瑶的话惯有感染力,他此刻也是心塞难受抑郁得紧。

   “整个玄门上下,就连民间三岁的小孩都知道,敛芳尊见到赤峰尊,就如老鼠见了猫一般,一定要躲到泽芜君身后才好……呵,敛芳尊有多怕赤峰尊,泽芜君在当中有多为难,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闲谈?蓝宗主!我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仙督宗主!可在他们嘴里我也就是个笑话!多可悲,多可怜,多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蓝曦臣听不下去了,神色痛苦。

    金光瑶看着蓝曦臣痛苦的样子,心猛地一收,嘴上却还是不饶人。“我在位十余年,排众异修瞭望台,亲自夜猎帮他们除秽,我做了那么多值得让他们记住的事,可他们只记得什么,哦,那个金仙督的母亲是个娼妓,他是老宗主在外面的风流债私生子,他是个娼妓之子。”金光瑶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气愤和颤抖。

   “何来娼妓?何来花柳?若无寻花问柳的人又怎会有娼妓这个商机?若无那些花言巧语放屁一样的海誓山盟又怎会有娼妓之子?他们造的孽犯的罪,凭什么要一个女子和一个无辜的孩子来承担?用自己的一生,终其一生也洗不干自己身上娼妓的脏血!我那么努力,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点头,一个认可,可我换来了什么?我娘用一辈子去换来了什么?蓝宗主,你告诉我凭什么?”

   “是,我是不该怨天尤人,可……”

   “阿瑶,我求你,别说了……”蓝曦臣抓着金光瑶的衣角,摇着头乞求道。

    金光瑶戚戚然一笑,褪去了蓝曦臣的手。

    物是人非事事休,日晚倦梳头。


    魏无羡见笛子吹不出声也就干脆不管了,就这样靠在柱子上小憩一会,反正一时半会也打不出什么名堂来。

    蓝忘机的剑很快,几次都差点伤到聂明玦,“含光君!别伤到我大哥!大哥!大哥你还认不认得我?大哥我是怀桑啊大哥!”聂怀桑在一边哭哭啼啼地弄得蓝忘机心烦,蓝忘机干脆给他下了禁言。

    金凌看着一脸憋屈的聂怀桑骤然心疼同情起来。这好像就是他和江澄对骂,江澄骂到一半突然不骂了,直接打断了他的一条腿,你说憋不憋屈?说好君子动口不动手,结果他说,我不是君子!我是你舅舅!

    金凌再抬头,入眼就是魏无羡恣意的黑衣身影。和多年前他记忆里一个模糊地不能再模糊的身影重叠到一起。

    那只是一个梦,他却记了十几年。

    梦里他被人欺负了,一个黑衣红发带的人突然出现,抱起他小小的一直放在肩头,对着其他小孩子说:“你们欺负他?问过我这个大舅舅了吗?走,阿凌,我带你去找师姐和金孔雀告状去。”

    他当时什么也不知道,傻傻地去问江澄,师姐是谁?金孔雀是谁?他大舅舅又是谁?

    结果被江澄冷着脸骂出了莲花坞,他又去问金光瑶,金光瑶告诉他,师姐是他阿娘,金孔雀是他阿爹,大舅舅,就是魏无羡。

    金凌的眼眶有点热,胸口处的那只横笛也变得燥热起来。他从怀中掏出那只横笛,犹豫着要不要给魏无羡。

    那是江澄硬塞给他的“晦气”。

    其实就是他自己拉不下脸去还给魏无羡,硬说那笛子晦气要送给金凌辟邪。

    他舅舅那人就是这样,心地是好的,就是太好面子了。而且天天臭着脸,跟全世界都欠他一样。

    金凌木木地站起来,想开口叫魏无羡拿笛子,那口气却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去。憋了很久也没憋出半个字。

    其实他是想问问他,伤好点没之类的。但他是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该用什么语气去和他说话。他们可能连正常心平气和的讲话都做不到。

    金凌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上前走了几步,把陈情塞到他手里,魏无羡看到那根黑漆漆带着红穗子的笛子一惊,随即乍喜,“怎么在你那?”

   “我舅舅给我赶仙子用的。”金凌极不情愿道。

    魏无羡笑不出来了,赶仙子用……江澄,老子算你狠!旋即看到小孩那副样子,又明白过来,是江澄拉不下脸,不好意思来给他,就给了金凌,让金凌来还他。

    这几个人还真是一家的。

    魏无羡无奈地笑了笑,可怜了他的小金凌把父亲和舅舅的坏处学了个十乘十,母亲的好处却一点没学着。

    他扬起一个笑容,大方地接过笛子,“多谢了。”

   ​“你去和我舅舅说。”金凌闷闷地坐回了聂怀桑身边。魏无羡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举起笛子,放到嘴边吹奏起来。

    本以为会吃一嘴灰,再没面子点会被灰呛到,没想到这笛子干净的很,比跟着他的时候还干净,魏无羡有些自卑和抑郁。江澄那厮肯定把陈情和他的三毒一样,一天擦三遍,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不多时,大门再次被撞开,温宁从外面扑进来,一下冲向聂明玦。

    也不知道哪一环出了错,聂明玦居然变得更加狂躁不安起来,要扑向金光瑶。

    温宁和蓝忘机在与聂明玦周旋,蓝忘机已经有些体力不济,一时不甚,温宁被聂明玦扑倒在地上,肩膀上生生扯下来一块皮肉。

    魏无羡快步冲上去在聂明玦的头上贴了个符篆定住他。转身去检查温宁的伤势,然后仔仔细细从乾坤袋里掏出针线,替他缝补好。

    蓝忘机看得膈应,轻轻咳嗽起来。

    魏无羡果然被吸引了注意,看向蓝忘机,担心道:“蓝湛你怎么了?没事吧?”

    蓝忘机又咳了几声,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无事。”

   “哦。”魏无羡应道,转头继续帮温宁补伤口。

    温宁头一次聪明机灵地意识到魏公子帮自己补伤口让蓝二公子吃醋了,便道:“公子,我这随便缝缝就好了,你赶紧和含光君去看看赤峰尊。”

    魏无羡还是没听出来话外之音,坚持帮温宁缝好了再和蓝忘机去看聂明玦。

    魏无羡绕着聂明玦转了几圈,想着怎么才能唤醒他的神智,一时想入了迷,伸手揭开了聂明玦额头上的符篆。

    聂明玦猛地往前一扑,一口咬在魏无羡肩膀上,“嘶……”魏无羡痛地叫出了声,蓝忘机立刻把聂明玦一掌拍开,去查看魏无羡的肩膀。

    肩膀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正在溢着血,蓝忘机皱紧了秀眉,喂魏无羡吃下一颗止血的丹药,拉开他肩膀上的衣服低头帮忙吮掉毒血。

    魏无羡心里一惊,他何德何能让蓝忘机给自己吸毒血?他的嘴张了张,想要制止蓝忘机,可那温热的触感落在肩头,魏无羡又舍不得了,只是叫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蓝湛。”

    蓝忘机抬眸看着他,满眼都是愧疚,“对不起。”

   “哎,这事和你又没关系,你道什么歉?”魏无羡忍痛拍了拍蓝忘机的肩膀。

   “你的所有事都与我有关。”蓝忘机定定地看着他,口气不容置否。

    魏无羡不禁露出了笑容,“没想到二公子这么惦记我,那我可一定要好好疼疼你。”

   “是我疼你。”蓝忘机严肃地纠正道。

   “好好好,是你疼我你疼我。”魏无羡笑着打哈哈,想着让蓝湛这小媳妇过一回嘴瘾也没什么,反正实践的时候肯定是他在上面。

    蓝忘机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红了耳根子,煞是可爱。

    魏无羡看他这样子,便憋着伤痛小靠在他怀里。

    赤峰尊蓦然伸出舌头,舔舐着唇角周围魏无羡的血,一下一下,诡异至极。好不容易舔干净了,聂明玦突然一屁股坐了下去,瞳孔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色彩。

    蓝忘机解了聂怀桑的禁言,聂怀桑一下扑过去抱住了聂明玦,兄弟二人用一种很迷惑的姿势抱在姿势,然后对哭。

     好不容易等他们哭完了,金光瑶第一个冲上去,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大哥?”

     聂明玦皱了皱眉,“这位公子,我只有怀桑一个弟弟,你怎么乱攀亲戚?”

     蓝曦臣一滞,不认人了?“聂宗主,敢问怀桑今年几岁?”

    “曦臣,我这么交代你怎么还忘?16岁,第一年去你家听学。”聂明玦有些不快。

     16岁,16岁,聂怀桑的16岁也就是忘羡初见的两年前。不认人也实属正常。

    “怀桑,你带着大哥快回去休息吧,别累着他刀灵又发作就不好了。”金光瑶担心着催促聂怀桑赶紧带聂明玦走,聂明玦失去了记忆,只要他抵死不认,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聂怀桑哭着哭着也在一瞬间想通了很多,让金光瑶给他大哥陪葬,还真没他大哥活着划算。他一路费尽心机弄这么一出大戏也算是有了结果,阴差阳错他大哥喝了魏无羡的血,活了。没了记忆也好,那些痛苦就全记不起来了。

     聂怀桑带着聂明玦离去,金光瑶立刻扶起地上的苏涉,喂他吃了颗保命丸,与蓝曦臣道别。

    “蓝宗主,既然事情都回到了刚开始的样子,那我们就就此别过吧。今夜我会带着悯善和成美远渡东瀛,这辈子也不会再回来了。与你再见也是阴阳两隔了。”

    “阿凌,传位的文碟在我芳菲殿的床板下面,好好把宗主当好了。”

     金光瑶交代好一切就要离去,蓝曦臣看着他的背影,想去阻拦却无力阻拦。脚步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地挪不开。

     避尘出鞘,挡住了金光瑶的去路。

    “忘机你这是何意?”金光瑶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敛芳尊还欠一个交代。”蓝忘机淡淡道。

    “交代?把我的人头捧出去交给玄门吗?”金光瑶反问他。

     蓝忘机看向蓝曦臣,一字一顿道:“敛芳尊还欠我兄长一个交代。”


我这发展快的我觉得20章就可以完结。应该,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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