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怅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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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金星雪浪,寻吾妻瑶】牢

     颜尚竹终归是没有办法压过江澄,特别是江澄在百庆上宣布两个月后和齐晚霜成亲的消息后。好了,他们现在是连襟了。

     对于蓝曦臣神情恍惚这件事,玄门都有一个统一的口径:寒室放着金光瑶的牌位,牌位被火烧了。​

    “泽芜君,您要的画像已经修复好了。”一个门生从​殿外抱着一卷纸进来,蓝曦臣从他手里接过,门生便退了出去。

    “这是谁的画像?”严世有些好奇,姑苏蓝氏是琴棋书画一绝,怎么会让别人代笔画?

     蓝曦臣正好验货,想着只有严世和蓝忘机在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展开了画卷。

     霎时,一副玉女弄琴图跃然纸上,蓝忘机微微皱了皱眉,别过头去。

     严世看到画上的那个人,瞳孔骤缩,连着声音也带几分不敢置信的颤抖,“泽芜君,这是……”

   “这是阿瑶的母亲​。”蓝曦臣缓缓道,金光瑶身死后他就到处找和他有关的东西,后在观音庙发现了这么一副残破的画卷,便差人去修复。

    严世脚下有些不稳,“敛芳尊的母亲?”那个云萍城的娼妓孟诗?

   “怎么了?”蓝曦臣疑道。

   “孟夫人是云萍人氏?”严世问。

   “不知,但听阿瑶说是孟夫人15岁以前的记忆是混乱的,15岁被人卖去了秦楼楚馆才有的记忆。”蓝曦臣道。

   “15岁,15岁……”严世默喃,若他没有记错,他母亲…………“泽芜君,含光君,我今日有事要先走一步,今晚我会去找颜二公子,届时你们带人在门外接应我。”

   “好,去吧。”蓝曦臣笑了笑送走严世,把那副画收进乾坤袋里。

    客栈,金光瑶召来薛洋一起打牌。

    薛洋觉得自己任务艰巨,万一这俩输的太惨动了胎气怎么办,蓝氏双璧是要一起联手把他挫骨扬灰啊!“我不会打牌,麻将打不打?”薛洋觉得自己死到临头,怎么着也得拉一个垫背的才可。

   “麻将啊,那我们三缺一。我把温宁给召来。”魏无羡道,金光瑶从乾坤袋里又拿出一副麻将,悄悄给薛洋使了个眼色,薛洋立刻会意。

    不多时,温宁被魏无羡的笛声召来,四个人围在炕上开始打麻将。

    魏无羡:“红中。”

    温宁: “南风。”

    薛洋:“碰。”

    金光瑶:“胡!”

    魏无羡,温宁:????????这才刚开始????

   “金光瑶你搞什么东西?”魏无羡一脸蒙圈,眼睛里光转了两圈就转不下去了。他才刚出一个牌啊!

   “魏先生睡得13年我可夜夜都与二哥在打牌。”金光瑶无奈。

   “带蓝宗主打牌?”魏无羡眯了眯眼睛嘿嘿一笑,“我要去告诉蓝老头你带他大侄子打牌!”

   “魏先生带忘机偷鸡摸枣的也不少吧。”金光瑶笑吟吟地使出刀子,魏无羡道:“我起码没带蓝湛赌吧。”

   “我与二哥赌的不是钱,是人心。”

    魏无羡,温宁,薛洋:妈的,死给!

   “二哥哥偷的不是鸡,是我的心。摸的不是枣,是我的,嘿嘿……”魏无羡看了眼身下的某个部位,“敛芳尊有孕以来不知蓝宗主有没有帮你扩张过产道?”

    金光瑶面上一阵绯红,第一次骚不过老祖啊!“我是禁术,无产道,剖腹取子。”

    剖腹取子?!魏无羡呼吸一滞,“蓝宗主知道吗?”

   “呵,蓝曦臣他懂个屁。只知道金光瑶能耐得不得了,要给他生儿子。”薛洋冷笑了几声,“蓝曦臣要有蓝忘机一半,金光瑶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成美,莫多言。”金光瑶警告他道。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和蓝曦臣无关。就算是不巧,他死了,也绝对是怪不得到蓝曦臣身上的。

    魏无羡翕动着嘴唇,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金光瑶淡淡一笑,敬了他一杯茶。

    夜深。

    严世重新穿上了百凤山那套同金光瑶一模一样的装扮,“泽芜君,像吗?”

    蓝曦臣淡淡看了一眼,便收了目光,“蒙骗颜二公子是够了。”

    严世笑了笑,你看,是蒙骗颜二公子,而不是他蓝曦臣。

    严世从窗跳进颜尚竹和齐晚冰的卧房,身上的铃铛一步一响,犹如午夜催命的声音。

   蓝忘机点了个迎风咒,一阵大风从窗户里吹进去,颜尚竹抱着齐晚冰露在外面的膀子有些凉意,他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关窗。

   走了两步,撞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身上,他以为是撞了家具,没在意,便绕了过去,又走了两步,再次撞到了同样的东西上。

   他施法点燃屋里的蜡烛,却怎么也不见亮。

   齐晚冰身边一空,也醒过来,顺着窗外的月色看到自家夫君身前站了个人,脸色苍白,眉间一点血红朱砂痣,一身金星雪浪袍,头上一顶冠。

  “敛,敛芳尊!”齐晚冰吓得往床的角落里跑去,抱紧了被子。

   颜尚竹转过头有些不耐烦,“大半夜鬼叫什么?金光瑶不是已经被火烧死了吗?哪来的金光瑶!我关个窗,好好躺着。”

  “阿竹,真的是金光瑶,就在你面前……”齐晚冰哭着指着颜尚竹背后的“金光瑶”,“阿竹,真的是他,他来找我们索命了……”

   颜尚竹的肩上蓦然搭上了一只手,背后传来悠悠凉意,“你好啊,阿竹。”

   颜尚竹一个机灵,从桌子旁边的剑鞘里拔出了剑,刺向严世,被窗外蓝曦臣的剑光挡下了。

  “颜二公子,何苦为难我,让我再死一次。”严世尽量挑没光的地方待,伸手掐住了颜尚竹的脖子,“我来找你……索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颜尚竹一时不慎,被严世遏制住了,干着嗓子,“敛芳尊能活一次,必然能有第二次。可我当上仙督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仙督是蓝忘机,与我何干?找魏无羡便好,为何要找我?”

  “没有谁能撇的干净。我就是派人放火烧了寒室又如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敛芳尊应该要比我更清楚不是?”颜尚竹稳了心神,暗中使力一掌拍向严世,被严世躲开了。

   他捡起地上的剑,和严世打斗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他就看出了这根本不是金光瑶,他的内力醇厚,一看就是从小练的,金光瑶的武功根本没有如此地步,“你到底是谁?”

   严世没有说话,颜尚竹借着月光再次看了他的脸,有些不可置信,“你是严世?”

   颜尚竹的小腿上蓦然挨了一棍子,跪在地上,后肩被人摁住,“颜二公子,没想到是你。”

   蓝曦臣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颜尚竹转头,一左一右正是蓝氏双璧。

   他大笑起来,在黑夜里显得尤为尖利,“好一出声东击西,泽芜君,金光瑶就真的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吗?原来两个仙门世家弟子的楷模都是断袖,蓝家是要绝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蓝忘机一棒打在他后背上,颜尚竹生生咳出口血来,齐晚冰从床上跑下来,跪在蓝曦臣脚边,“泽芜君,饶了阿竹吧……逝者已逝,何况泽芜君修为过天,必能将敛芳尊再次复活……”

  “颜二夫人可真的高估在下了。颜宗主,出来吧。”蓝曦臣挥袖点燃了烛台,颜老宗主从暗处走出来,对着儿子就是一巴掌。

  “颜尚竹,你糊涂啊!”

  

  

  

   

​要开始甜了,真的,相信我!

算了,别信了,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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